事后两人坐在地上相互给对方粘创可贴,翟诺问过他:“为什么面对那么多人,既不逃跑,也不求饶或者先给钱服软?”
游礼只说:“我没做错任何事,所以不需要逃跑和求饶。”
他说,他已经长大了,不会一直受人欺负。
讲完这些,翟诺挑了下眉,颇有一副大哥看着弟弟成长的得意。
他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游礼,有棱有角,不会逆来顺受。”
付行简惊讶地摇头,“嚯,我是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传奇又热血的故事呢?”
他端起酒杯,“游礼,我敬你。”
游礼回敬,却不忘调侃:“干嘛,怕我打你?”
众人笑起来。
霍蓁蓁掀着眼帘望他。
游礼也正好抬眼,视线交汇,他敛起眸中的锋芒,只剩温和,“觉得诺哥口中的游礼很陌生?”
她浅笑着,摇摇头应:“不是陌生,只是对真实的你有了更深的了解。”
说着,她也端面前的酒杯和他的轻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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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差不多,几人有了醉意,争相抱着吉他要给大家展示才艺。
一曲抒情歌正在进行,游礼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取出来看一眼,见是爷爷打来的电话,起身跑出去找了个安静些的位置才按下接听,笑着喊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