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嘉怡“哦”一声,余光扫过游礼,顺势问:“你和游礼是怎么认识的?”
霍蓁蓁应:“高中同学。”
娄嘉怡接着问:“他以前在高中什么样啊?”
说着,她抬眼朝前望,游礼正闷头在弹奏。每每这种时候,他总摆出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让不知情的人看一眼他的表情就觉得难相处。
没等回答,她只好又自己先说:“反正上大学我认识他那时候,他不怎么说话,我一开始以为是不是不熟所以那样,没想到后来认识好长一段时间,他也还是差不多,要么不主动说话,要么能省一个字是一个字,绝不多说。”
怎么又是这样的形容?霍蓁蓁手上的画笔顿了下。
回想起和游礼认识的这一个多月里为数不多的碰面,他好像并没有传说中的惜字如金。
她偏过头答道:“其实高中时候我们虽然同校,但相互并不认识,是上个月他们演出那天才碰上。”
娄嘉怡眉头一动,一双眼睛满含诧异,“不认识?”
霍蓁蓁点头,鼻间漫出一声:“嗯。”
她继
续低头画画,漫不经心问了句:“怎么忽然问这个?”
娄嘉怡怔住,下意识捏了捏手边的抱枕,“闲聊嘛。”
她干笑两声,补充道:“我是想起大学时候有两次,有女生跟他要联系方式,他一点情面也不讲,总是冷着脸就直接回绝了,所以就想知道,他是不是一直这样。”
没等霍蓁蓁做出反应,她岔开话题:“你再看付行简,他就完全是和游礼相反的人,不管是第一次见面的,还是老熟人,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