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换了新的,他记得以前是比较古朴的木制窗棱,伸手推开窗户。
“你怎么想的?”孟相宜正在拆下来自己的床品,边忙边问,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了她的手背,掌心微热,抬眼,正对上贺屿川目光灼灼。
不用麻烦,他说,直接睡一会儿就行。
说得简单,今晚怎么住可是个问题,孟相宜有些发愁。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听见门口有人骂骂咧咧列的,一阵嘈杂。
“崔婆子,你家的院墙出来这么多,占了一半的路,我们酒店进进出出那么多人,车都上不来,这不是影响我们发财嘛!”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阴阳怪气的在她们家院子里指指点点,孟相宜没多想,丢下贺屿川就跑下楼了。
崔婆婆不理人,依旧挑着簸箕里的花骨朵,装作没有听见。
“我们说好了给你们补偿,五千还少啊!”男人看她一个人在家越发来劲了,没有崔诚夫妻俩撵人,他正好给老太太天天堵,于是开始在小院子里四处溜达,左看看右看看,装作不小心把刚挑好在晾晒的花骨朵碰了一下,玫瑰花撒了一地。
“给你们三天时间,再不拆,老子带人来亲自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