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躯遮挡了大半光线,某一刻,他微微停顿,分开看了她一会儿后又重新吻她。
舒云看见光影落在他优越的额头上
,心尖儿也跟着晃动起来。
梁遇臣没和她说,他夜晚醒了好几次,不是被她蹭醒就是被她瞎摸瞎捏瞎踢腾醒。之前两人在一块时,她睡相也不好,但折腾一顿后又会很乖,窝在身边一动不动。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他递给她的衬衫。
梁遇臣手轻车熟路,往上捻了一道。
听她尖尖的嗯声,他受用地啄了啄她唇瓣和脖颈。
舒云被他弄得有点痒,她稍稍推了一下,他便没再继续,拉着她起来了。
上午都各自有事,舒云洗漱换衣服,又给他换了药,伤口没再流血,只留下红色的深痕,伤口湿漉漉的,看着触目惊心。
“别缠绷带了。”梁遇臣说。
舒云知道他顾忌工作形象,“不缠绷带的话衣领会磨着伤口的,会疼。”
“没事。”他说,“晚上回来擦药就行。”
舒云不肯,哪有晚上擦药白天磋磨的,反反复复更愈合不了。
她最后找了个折中的法子,拿医用胶布把纱布贴着,与领口隔绝,又掩在布料下面,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她弄好后,绕到后面拍了张照给他检查:“这样总可以了吧?”
梁遇臣这才同意。
两人收拾好,一块下楼吃早餐。
“我这几天估计会很忙,不一定能陪你。”梁遇臣说。
舒云不在意,她拨弄着餐盘里的培根:“其实我行程也很满。九点有个ESG和可持续专题的论坛要去听。都是前沿案例呢,我得抓紧机会学习一下。”
“还有蓝辉那边几个供应商我也得去见一见。把后面的工作给干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