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梁遇臣,零八年你在干什么?”
身边人不作声。只拿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
舒云晃晃他腰,“嗯?你怎么不说话?”
“忘了。”他说。
舒云察觉到他的安静,立刻去看他。
昏暗里,梁遇臣视线很淡,瞧着外面的夜晚,他目光定在某一个点,却又像是穿透这个点,在凝视过去的某段时间。
他目光转过来,对上她清滢潋滟的脸蛋。
舒云和他对视着,忽地,主动凑过去,吻了一下他唇,而后钻进他怀里。
她没说话,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梁遇臣微愣,他心头融化几分,抬手揉揉她头发。
“晚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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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梁遇臣仍留在德令哈。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风寒感冒进了医院。
吊了三天水,身体好转。但仍旧在断断续续地咳嗽。
舒云发现他确实受不了寒,去年在南城,也是淋了点雪就进医院。
明明看起来高大挺拔,居然这么弱不禁风。她那天在风场吹了好几个小时的风雪,都没有发烧呢。
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嘀咕。毕竟他感冒也是因为冒着雪来找自己的缘故。
舒云每天工作之余,狗腿地陪他输液、吃饭,端茶倒水殷勤极了。
而那天风场的事,梁遇臣要李宗然去电力集团总部交涉,总部很快派了人下来慰问并且郑重道歉,也将主管调离了原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