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舒阳点头,“然后呢?还有什么吗?”
大爷眼珠子在眼眶里咕噜噜转了一圈,正要开口,便捂住心脏,“哎呦呦”地叫了声,“我,我心脏不太舒服,去吃片药。”
邹舒阳下意识要去帮忙,却被大爷乐呵呵地拒绝,“你坐着吧,我自己来就行。”
然后大爷便进了屋,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又过了会儿,大爷才拿着一板药片,晃晃悠悠走出来,“还有个事,就前几天,我看到有个人来找那小伙子,那人瘦瘦高高,斯斯文文的,不过看那气派就像是个有钱人,衣服看着也蛮贵,拎着一个大包。”
大爷从桌子下面掏出一个满是脏污的玻璃杯,接了点水,就着药片吃了,“你猜那包里装的什么?”
“什么?”邹舒阳心神一动,不动声色问道:“该不会,里面装的是钱吧?”
大爷一拍大腿,面色潮红,“对,就是钱!那么大的包,里面装的都是钱。”
比量了一下包的大小,大爷惆怅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邹舒阳眉头皱了皱,感觉到大爷话里的违和,“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大爷捋着胸口,瘫靠在泛黄的墙面上,“想问什么,问吧。”
“你住在二楼,他住在七楼,那你是怎么看到来找他的那个人的包里是钱的?”
邹舒阳盯着大爷看着,只见他眼角不自觉抽动了下,捋着胸口的手也僵了僵,坐在那,仿佛脸上就写满了“我有问题,快来问我”这几个大字。
偏偏这个时候邹舒阳还“善解人意”地问道:“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