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头皮上传来一阵痛感,她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口中的唇瓣。
原来是贺屿川的表带勾住了她的发丝,看着对方有点手忙脚乱的替她解开被缠绕的头发,后悔之情达到了极点,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去冤枉人呢,害得他们都在默默的煎熬。
好像要弥补一样,孟相宜比之前要主动许多,贺屿川怕再伤到她,直接粗暴的解开表带随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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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川,当心有人看见。”趁着贺屿川离开她的唇齿开始下移时,孟相宜大口的吸气,终于想起来提醒。
最后的理智让贺屿川打消了这个念头,掐着孟相宜温软的腰肢,伏在她肩窝里深呼吸几下,几乎是挟裹人离开。
进了电梯间再次将人按在怀里,细细吻着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眉眼与双唇,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如果真是梦境,这么美好,贺屿川真想永远都沉溺其中不想醒来。
孟相宜迷离的眼神和微微发肿的双唇都在蛊惑着他还想要得更多、更深。
“叮”电梯门打开,二人跌跌撞撞的出来,依然还纠缠在一起,贺屿川一手搂着孟相宜,腾出另一只手正想去按指纹。
而有个人蹲在门口,此刻正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们,贺屿川被惊到,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屿川,怎么了?”孟相宜背对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贺屿川停下了动作,有些不满的催促。
声音如同水一样软,带着丝丝的娇媚,如同一朵正要盛开的芍药花,就差最后的雨露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