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才响起沉稳规律的脚步声。
温柠扶着房门稳定住身形,输入指纹解锁房门。
她走进玄关本要弯下腰换鞋,可才低下头,头晕目眩醉熏感席卷而来,她手扶着凳子稳了下,没有再坐下去,她踩着高跟鞋站直身,没有再换鞋,她怕自己等下在沈亦柏面前踉跄着丢脸至极地倒在地上。
温柠踩着高跟鞋往客厅里走。
走到沙发后,她停了一停,想着还是解释一句卫长锋抱她对她表白的事,但背对着沈亦柏唇已经张开,想到沈亦柏一开始领证时便给她的承诺,他不会爱她只是会当一个完美丈夫,所以她确定自己不会有任何出轨的可能,沈亦柏应该也不太在意她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
“我今天喝的有点多,先去休息了。”温柠将解释吞到肚中,高跟鞋又开始在地板上清脆作响,她往自己的房间走,“你也早点休息。”
身后没任何回应声,沈亦柏像是还没从门外进来客厅,她没有停顿,自顾自走向客卫。
到了廊道,到了门前,温柠伸手推门。
门开了小半,她走进去,门内漆黑,她停在门口去摸房门口的开关,还没摸到开关,温柠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迟钝地听见了沉缓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走越近,温柠迟钝地扭头,廊道有灯,亮着光,可她还没看清沈亦柏的脸,她整个人就被抱起,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是“嘭”地一声关门声。
下一秒她的后背重重撞向门板
,她痛的张唇要低哼,可哼声没有响在这寂静的客卫,只有不加掩饰的粗重喘气声一下一下在温柠耳边响起。
她吃痛张开的唇被两瓣薄唇一条厚舌狠狠堵住,屁股被宽厚大掌托住挤压,她双脚离了地,呼吸被瞬间剥夺时,她才反应过来沈亦柏在强吻她。
“唔唔嗯……”温柠下意识反抗,眼前漆黑一片,她看不见沈亦柏的眸,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野兽撕咬,不再是斯文儒雅的沈教授而是急于将她吞如腹中的猛兽,她的唇被咬的生疼,舌根也被他厚舌缠绕地生疼,她双手用力去推沈亦柏抵进的肩膀,被堵住的唇逸出她无力反抗却仍在挣扎的低哼。
但她的力气对高大挺拔常年健身的沈亦柏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起不到一点作用,反倒因为她的排斥挣扎,沈亦柏将她更深的抵在门后,薄唇吮咬地力道重地无以复加,温柠疼的眼泪都积满了眼眶,她改为去推沈亦柏的脸,用尽所有力气,沈亦柏的薄唇才退开分毫,她以为自己窥见希望,正要出声让他停止,沈亦柏却用从未有过的低哑的声,先她一步沉沉说道:“柠柠,赵灵毓和你母亲的事,我能给你解决。”
“你心里有那些年轻男生,我不会怪你,我比你大许多,你爱慕年轻阳光的男生我理解你。”
“但是,柠柠,你要记得你已婚,你是我的妻子,你以后不许再跟他有往来。”
“沈亦唔唔唔——”温柠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想推开此刻让她觉得陌生的沈亦柏,她唇和舌头疼的她泪眼朦胧,她低吼喊他的名字,可最后一个“柏”字被气息粗重的沈亦柏再次堵回她的口中。
温柠推不动,双手开始用力捶打沈亦柏顶着她身体的双肩,但仍旧无济于事,沈亦柏重重地辗转吻她,像是一头优雅野兽被侵犯领地后极近所能地占据她所有呼吸。
她眼泪无声在流,她挣扎不动了,双手无力地垂下,后背被他整个人抵着像是嵌在墙壁上,她长发都被亲乱了,她声嘶力竭了,老实了,整个人软的像滩水任由沈亦柏大手托着着她屁股将她摁在墙上吮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吻终于停歇。
温柠失去所有反抗力气,脸旁因为缺氧涨红,唇上血丝弥漫,肿胀不堪,她呼吸凌乱,低着头额头无力地抵在沈亦柏发烫的颈间。
寂静的房间里,两道因为那场吻变得凌乱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缠。
“沈亦柏——”她竭力从呼吸枯竭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亦柏将她压在墙上搂抱着她,他平日深邃温和的眸此刻如不见底的深渊,里面藏着汹涌骇浪,他大手扣着温柠低垂的脑袋,气息深重。
“今晚做我真正的妻子,柠柠。”他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动作抱着怀里轻地不能再轻的温柠,他嗓音沙哑,给她承诺,“第一次没有想象的可怕,如果害怕疼,我会做足前戏直到你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