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分开,温柚环着他的肩挂在他身上,心脏随着海拔的升高跌宕,温柚连哭都没劲儿了,扭头看到落地窗外,从十一点多灯火遍布,到现在已经一片浓黑。她所处的地方还明亮着,这种独在明处的感觉太过荒|淫,温柚手指胡乱抓了下云深的背,让他别往落地窗那边去。
云深难得听话地离开落地窗,把温柚抵在不透明的墙上,用力地吮吻,低声说:“怎么办,哥哥我保存了快三十年,最重要的东西,被你夺走了。”
温柚眼尾红透,鼻息咻咻像只离水的鱼,又听他接着道,语气含混:“想好怎么负责没?”
温柚手陷入他发间,咬唇:“明明是扯平了。”
说得好像,只有她单方面享用他似的。
“是吗?”云深轻笑,“我怎么觉得有点亏。”
温柚想了想:“因为你更老吗?”
“……”云深低下头,扯唇,漆黑的眸底忽然动荡起来,重重握着她沉默而凶狠地留下印记,持续很久,再张口时,他声音沙哑至极,“因为我更爱你。”
“胡说。”温柚在全然失控的情况下也要硬挤出这句话,“别以为你……做什么都是第一。”
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又如何。
别太傲慢了。
总有人比你强,总有人会胜过你,总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做了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