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哼笑了声,慢悠悠地把手机塞回口袋, 默契地没有回拨过去。
手机倒扣在茶几上,温柚撑站起来,腿跪得有些麻,她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
刚才给云深算出来的卦象并没有凶兆, 说明他失去那件东西不会面临危险。
温柚想到可能指的是什么,紧张之下, 手一滑就把视频挂了。
回到房间, 她瞥了眼桌上的电脑, 想用工作给自己强行降温, 但是坐在电脑前打了没两个字她就受不了了, 心思带着智商飞到九霄云外, 怎么也拽不回来。
这会儿将近八点半,云深说他九点多回来, 温柚寻思这段时间该干什么,想来想去,“洗澡”两个字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就洗澡吧。
坦然一点,反正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也就差那最后一道坎,跨过去是迟早的事。
温柚镇定下来,慌张退去之后,她反而冒出点期待。
要睡到喜欢了很久的男人了。
这怎么算不上一件天大的好事?
半小时后,温柚仔仔细细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站在敞开的衣柜前发愣,目光落在压箱底的几条真丝吊带睡裙上。
去年冬天误以为云深要带相亲对象回家,她喝醉了酒,只穿一件吊带睡裙就给他开了门。
还记得当时他看她的眼神,显然被勾到了,眸底欲|念丛生。
要不。
今晚也穿这个吧。
温柚拨开其他衣物,从挤挤攘攘的柜子里抽出一条乳白色睡裙,布料极丝滑,挂在手上轻如无物。
她痛快地把睡裙套到身上,半干的长发披散下来,拿着罐装身体乳走到镜子前面涂抹。
镜中的女人粉面桃腮,如瀑乌发衬得肤白宛如凝脂,薄而节省的衣料掩不住纤秾曲线,胸口和腿大面积展露出来,温柚盯着镜中的自己,手心的身体乳被持续上升的体温熨成了水状,抹在身上直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