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觉得我像妖怪一样凶?”
温柚:“不像吗?”
“……”云深噎了下,手指捏住她下巴,俯身靠近,却没有亲她,只停在极近的距离,与她气息交缠,“你说说看,哥哥哪儿凶了?”
温柚缓慢地眨眼,感觉睫毛都能触碰到他的睫毛。
她强压着紧张的情绪,细细打量他。
一周没见,他头发剪短了些,整个人显得更为冷硬利落,黑眸深邃,逆光时眸色更暗,宛如深潭,对温柚有着极致的吸引力。
温柚嗫嚅道:“你哪儿都凶。”
云深睨她:“你这是污蔑。”
温柚:“比如你这个冷淡的眼神,凶死了。”
云深眯了眯眼:“这就凶了?”
温柚点头。
云深捏着她下巴,将她脸左右摇了摇,目光扫过她白净的脖颈,和贴着真丝居家服的纤秾身体,低笑了下:“我凶的样子,你还没见过。”
温柚的心脏一寸寸提起来。
男人低磁含沙的声音,像月圆之夜的潮水,在她心里不断上涨、蔓延,侵蚀着她所有思绪。
温柚闻到他指尖带着淡淡的薄荷青柠味道。
熟悉而洁净的香味,原来他回家后先洗了手再来碰她。
脸好像也洗过了,鬓角还沾着一点未干的水渍。
温柚忽然抬起手,圈住云深的手腕,神情淡定地说:“那你让我开开眼。”
他说他凶的样子她还没见过。
她就说,想要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