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换了左手拿伞,右手直接捂住温柚的嘴,冷冷道:“你找死。”
好凶。
温柚不敢说话了。
两人走出园区,停在路边等红绿灯。
云深右手垂下来,没再拿雨伞。
他凉凉地瞅着温柚:“再说一遍,你最喜欢谁?”
温柚:“……”
“生气了?”云深闲散地勾唇,混不吝道,“我劝你坚强点,两个人里有一个玻璃心就够了。”
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他已经是确诊玻璃心的那个。
听不得她说喜欢别人。
温柚憋着笑,抬头看到红灯转绿,催促道:“走了哥。”
“等一下。”云深左手拿伞,视线垂下来,落到温柚的外套上,盯着她揣着手微微鼓起的口袋,莫名其妙地点评了句,“你这口袋看起来不错。”
顿了顿,他含笑道:“让我也揣揣。”
说罢,云深垂在身侧的右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温柚的左边口袋里。
温热而宽大的手掌贴着温柚左手手腕滑了进去,包住了她光滑柔软的整只手。
原本还稍显宽松的口袋顿时拥挤起来,两只手紧紧相贴,男人突出的手背骨骼隔着几层衣物触到温柚腰间,冷硬的形状似乎依然能硌到她的皮肤。
温柚的心脏像在同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拿捏住。
她屏住呼吸,没想到期待了很久的牵手,会以这样一种形式,嚣张而蛮横地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