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知道自己喝醉了什么样,被拐卖了说不定还帮着人数钱,所以她喝酒非常谨慎,从不会在关系一般的人身边喝多。
她坐到客厅右侧的单人沙发上,云深去厨房倒了点热水喝,顺便也给她一杯。
云深走到旁边的长沙发坐下,看着温柚捧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一滴水珠从唇角滑下,顺着脸颊低落至胸前,没入一片白腻的雪色。
他移开视线,低头看手机。
客厅里静得落针可闻。须臾,一道极轻的沙沙声响起。
温柚平常洗完澡之后都要涂身体乳,今天喝醉了,自然不记得涂,这会儿身子又烫又干,皮肤发痒,她下意识抬手挠脖子,动作没轻没重,引来身旁男人的侧目。
脖子抓爽了之后,她又开始挠腿。
她坐在沙发上,裙摆本就往上窜了一截,闲不下来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大腿上挠,时不时就把裙摆带起来,露出白腻的景色。
她偏偏还浑然不觉,这只腿抓完了抓下一只,动作幅度不大,但客厅里仅有他们二人,空气流速极缓慢,她随便动一下,云深都觉得非常显眼。
男人懒靠着沙发,冷白的脸上浮着一层浅浅血色。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烧得出现幻觉了,才会看见温柚这家伙捻着裙摆在他眼皮子底下搔来搔去展露春光,两条腿快全露出来了,她还在那儿和自己的皮肤过不去,大腿抓完抓小腿,整个人俯下去抓,细细的肩带几乎要从肩上滑落下来。
“喂。”云深呼吸沉重得厉害,终于忍不住,冷冰冰地喊了她一声,“不把你哥当男的?”
温柚直起腰,嘴巴动了动,只有一个茫然的单音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