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实在太饿了,脑子转不过来,干脆破罐子破摔,草率地点了点头,就这么承认了他的狗言狗语。
云深也没想到,她竟然点头。
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双目发直,有气无力,好像被抽走了灵魂。
他这几天在谈政府的生意,饭局推不掉,每天深夜才到家,第二天睡醒时温柚已经去上班。她在忙什么,有没有吃饭,他自然不知道,也没去过多关心。
温柚拎着外卖坐到餐厅,她还记得要分给云深一半,于是问他想吃鸡翅还是鸡腿。
“你自己吃。”云深面露嫌弃,撂下这句话,他趿着拖鞋走进厨房,似乎要拿矿泉水喝。
温柚抓着鸡腿,囫囵咬了几口,吞到肚子里,终于感觉活过来了。
隔着一道半敞的推拉门,温柚看到云深站在灶台前,拧开了火。
原来他要煮夜宵。
温柚一边吃炸鸡,视线一边不受控制地溜过去。
他煮东西没发出什么声音,香味也很淡,温柚猜不出他在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唯一肯定的是,一定很好吃。
温柚放慢了吃炸鸡的速度,自己都没察觉,潜意识便惯性认为,等会儿应该也有她的一份。
几分钟后,云深端着个陶瓷汤碗出来了。
另一只手还带着个空碗,随意地搁在温柚面前。
他煮的夜宵是……
红糖温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