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要讨论房租了。
温柚来到客厅,正好碰到云深从餐厅走出来。
她还有些尴尬,但云深好像完全忘了那茬,拎着一瓶矿泉水,随口问她:“喝水吗?”
温柚:“喝,谢谢学长……”
……
谢早了。
温柚回答的时候,云深扬起右手,作势要把矿泉水扔给她。
温柚和云深有一阵没见了,忘了他是个什么德性,她竟然真的举起双手去接。
看到她抬手,他忽然就垂下胳膊,恶劣地把矿泉水搁到了桌上。
温柚报以微笑。
这招他从高中就开始玩,假装要扔东西给别人,逗别人抬手去接,对方要是抬手了,哎,那他就不扔;对方要是没抬手,他一准丢过去,砸人家一个脑壳开花。
一个字,就是欠。
被作弄了下,温柚的心情倒是放松不少。
她坐在客厅吧台喝了口水,做好了心理准备,问云深:“学长,房租怎么说啊?”
云深:“你之前房租多少?”
温柚:“四千。”
云深轻描淡写道:“那就四千吧。”
温柚张了张嘴,想说这也太低了,她之前的房子客厅很小,没有干湿分离的浴室,连电梯都没有,才是这个价。
转念一想,学长这房子本来就不怎么住,他也不靠租房子赚钱,欢迎加入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每日看文朋友之间一点钱计较来计较去的,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