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退钱,要不然我们就把这个赌场出老千的事宣扬出去,看谁还赶来这里玩。”
荷官满头大汗,他实在解释不了这个情况。
一旁的女侍者见状跑了出去,马上就有十几个彪形大汉冲进来,将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一见这个阵仗,赌客们全都不出声了,大家都知道这个赌场的背景很强大,他们惹不起。
只有凌震气定神闲:“荷官,我赢钱了,赶紧赔钱呀。”
荷官却没有动,而是盯着色子如同魔怔了一般。
一直站在后面的罗涛此刻也目瞪口呆,他也赌过钱,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难道是凌三搞的鬼?可怎么做到的,他根本就没有碰色子和色盅啊?
胖子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荷官,赔钱呀,怎么,想耍赖呀?”
“愿赌服输,我们赌场从不耍赖,荷官,赔钱。”
一个四十多岁,长相儒雅的男子从外面走进来,坐到了荷官的位置。
荷官这才清醒过来,逐一将双字上的钱赔完,凌震的数额较大,直接用银票赔付。
“我来坐庄,你们随便下注,赌场不差钱。”
儒雅男子掏出一沓银票,开始摇色子。
色子在色盅里哗啦哗啦响,大伙都把目光投向凌震,想知道他还会不会下注。
凌震微微笑了一下,将面前的银票和金币全部推到双字上面,总共一千六百金。
胖子连忙跟进,押注四十金。
一旁的罗涛推了一下凌震:“少押一点吧,不能这么玩。”
凌震朝他摆摆手,没有说话。
儒雅男子盯着凌震看了一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喊道:“下好离手,开庄。”
盅盖被揭开的一瞬间,房间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盯着色子。
竟然还是两个四点。
见鬼了,连开五个同样的点数,即便荷官换人了也没有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