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与紫妍联手后不久，她和紫妍就相互坦诚地报出了彼此的身份。

同样，她对紫妍的性格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可此刻，紫妍这般温柔乖巧的模样，完全颠覆了她对紫妍的所有认知。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一尘不染，宛如九天玄女般的紫月仙门圣女么！

此刻怎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她一直都自认为在意志力方面，自己远远不如紫妍。

为何她经历了如此漫长且残酷的摧残，都丝毫没有被驯服的迹象。

而紫妍，却竟然......

紧接着，墨寒漫不经心地随意看了顾依依和柳云烟一眼，随后将目光缓缓移至柳婵身上。

看到柳婵依旧被噬灵绳紧紧缠绕在十字架上，她脸上的表情除了最初的震惊之外，便是那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

霎时间，墨寒也是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柳婵这小妮子当真有那么难以驯服么！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柳婵这小妮子此刻看到他，眼神中依旧满是仇恨，仿佛恨不得立马将他千刀万剐！

“本座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半晌后，墨寒看向顾依依和柳云烟，语气冰冷的开口道。

闻言，只见顾依依没有丝毫犹豫。

“噗通”一声立马跪了下来，娇躯颤抖无比。

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主人，是依依办事不力，没能在您回来之前将柳婵驯服，依依罪该万死，请主人责罚！”

说完，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柳云烟，接着说道：“主人，在审讯柳婵期间，柳云烟多次阻拦于我。”

“依依斗胆认为，若不是她对柳婵动了那不该有的心慈手软，与我一同用同样严厉的方式审讯，说不定我们早就将柳婵驯服了。”

墨寒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冰冷至极，他看向柳云烟，摸着良心说道：“她（顾依依）可有冤枉你？”

与此同时，力道不由加大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