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封鸣吸了吸嘴角的口水,右手翻开。茉莉也好奇的蹦上肩头,瞪着墨绿的大眼睛。
“第一章是....手保健操?”
“喵?”
...
数日后的某个夜晚。
“座山雕座山雕,总部情况怎么样?”飞机的轰鸣声大得有些盖过司徒白的声音。
“一切正常~怎么了?”封鸣这边也没消停,密集的破空声如同暴雨一般撕裂着周围的空间。
“你那边在干嘛!?”
“我在跳绳。”
“你T%#M^%”
嘟——嘟——听到司徒白还这么精神,封鸣得知远在南美的阿卡多一行人,并没有真正进入战争。伦敦这边的静默也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其他两个阵营的玩家都在等待,一旦阿卡多的距离足够远,整个hellsing就是全场最危险的一方。
“呼~呼~,茉莉,多少个了?”汗流浃背的封鸣确实在跳绳,不过跳的是地狱难度的花式绳。封鸣的十指间连着5根长短不一的钢琴线,他需要保证5根钢琴线在不同的频率上摆动,角度和频率稍有一点错乱就会把自己捆成粽子。
“喵喵~(302个)”
“很好,下个阶段。”
砰砰砰!!茉莉灵动的两条尾巴托起一把半自动手枪,不停射向正在“跳绳”的封鸣。
“想起了以前吗,沃尔特?”声音从沃尔特身后传来。
“呵呵,那可差远了,作为午餐后的余兴节目来说,还不错,大小姐。”
“哼,看看这个,沃尔特。”因特古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
“德意志的卐字标志,看来阿卡多这一行是去对了。不过伦敦这边...”
“沃尔特,去确定军方的态度。”因特古拉深吸一口香烟,“hellsing的残躯能否抵挡战争的践踏,只能靠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