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云好奇地疑问,原霄沉吟一会,讲了一个故事。
“像我们这种书院的年轻一代,都要在书院里进行培养,比如学习对书院的认同,一些特殊的联络手段等等。”
“那时候,我们互相之间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只以代号相称。”
“其中只有两种人,没人敢招惹,一个是天道的人——眼高于顶,高高在上,谁都看不起。”
“另一个就是迎虚道,他们的人不要命的,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动不动就要和人拼命。”
“当时大家都是少年人嘛,差不多只有血脉修为,个个都是血气方刚。”
“有一次我们道中的朋友,和一个迎虚道的小子起了龃龉。”
“本来要么谈和,要么就打一架的事情,可那迎虚道的小子居然直接纠集了他们道内所有的同伴,趁我那朋友不备,将他直接偷袭到死。”
“这件事败露以后,惹火了所有人,就连天道的疯子都站在我们这边。”
“形势逼迫他们服软,可迎虚道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一个个叫嚷着要和我们拼命。”
“谁愿意和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拼命啊!”
原霄哼了一声。
“所以后来,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连罪魁祸首那小子都没受到惩罚。”
左流云只是听,都觉得迎虚道的人极端。
接着,原霄透露出了关键信息。
“左大哥,我有时候真觉得,迎虚道的人不是我们修行界的人——当然他们自己也如此认为。”
“这群人的血脉也有些不对劲,你以后遇上就知道了。”
左流云听到这,心中一动:“什么不对劲?”
“他们的血脉,完全不是修行界里出现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