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林不以为意,甚至还轻松地舒展了下身体。
“老商,你骂的再凶,也吹不走我一根汗毛,还不如说点实际的。”
“实际的?”商郁瞪着他,“按照你们的计划,我最多还有三天好活,你现在来跟我说实际的?”
“我就一个要求,把我放了!”
“再加一条,你在我面前自杀!”
商郁越骂越来劲,宋之林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愤怒。
“算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
终于,见商郁油盐不进,宋之林干脆再次将他的嘴巴堵上,自己回到房中休息去了。
这时候,院落里只剩下左正文,和另外一个宋家法相了。
左流云屏气凝神,甚至运用其了龟息之法,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被他们发现。
然而,等宋之林走入房中之后,商郁的脖颈忽然转了一个巨大的弧度,目光灼灼,盯着左流云的所在。
他朝着左流云的位置微微摇头,眉头皱了起来。
“父亲发现我了?”
左流云首先感到的不是紧张,而是惊喜。
就是这父子相认的时间点来的不对。
一瞬间,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见左流云没走,过了几息,左正文又一次转头看他。
父亲仍然是摇头,其中告诫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