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起来,这个演武场选人的标准是什么?难不成十几年来,就只有他们四个符合条件?
他正想着,余光瞥见另外三人,也各自同他们的宗门长辈联络上。
就在这时,吴憎忽然意识到什么,竟在左流云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们……你们都没有……都没有战败?”
他发现了四人的情况,不敢置信地问道。
“如你所见,我们找到了投机取巧的办法,让演武场将这片区域打开。”
分身的输赢无关紧要,只要演武场放他们离开就行,大不了将这几具尸体留给演武场做新的雕塑好了。
“我们,该从哪出去?”
吴憎的气息一下子弱了不少,喃喃道:“居然真的有办法欺骗演武场吗?”
他伤怀了一会,指向地下:“朝下走,在我们的下方有一条通道,当初那个胜利者就是从这离开的。”
“胜利者……你对他还有印象吗?”
白赫忽然问道。
“不记得了。”吴憎摇头,“我变成雕像这么多年,灵魂早就被侵蚀得千疮百孔,能记住我是天水宗弟子就不错了。”
“那……您还能从这里出去吗?”
这是吴憎一直努力避开,却又必须面对的问题。
他低声喃喃:“我还能离开吗?”
他不知道,左流云也不知道。
“我也许有办法帮你。”灵光一现之下,左流云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