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淼沉吟了一下,又道:“那买家居然挑选土系的人来帮他办事,必然是想故意把水搅混。不过,这反而说明,他不是金系就是特殊属性的人。”
“你说葛礼他们与金系一脉的勾结,已经到什么程度了?”
石垚既答非所问,又问非所答。
“这个很难说,金系一脉一直都是首鼠两端,既讨好我们,又与特殊属性来往密切。”
涔淼对石垚的问答方式,早已见惯不怪。
“你先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
涔淼走出大殿后,一个老者从殿后走了出来。
石垚对老者态度恭敬,急忙从王座上站起身。
“看来这涔淼没有问题!我还怀疑他对我有二心呢。”
石垚说道。
“石垚,你的左右护法,你都不信任,那你还能信任谁呢?”老者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
石垚有些尴尬。
“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既要用,又要疑,这样会坏事的!”
老者一点面子也不给石垚。“我看他们都没问题,而是你出了问题!”
高高在上的石垚银樽,此时却像一个做错事的顽童,不敢反驳老者半句。“还请师父教我!”
“唉!我最近发现修为不升反降,看来也帮不上你什么了!”
老者长叹一声。“想我东宫烈,百年前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可是最爱的女人得不到,最器重的弟子又不成器,飞升也已无望了!
从此,我不再管你的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东宫烈一脸颓废,飘然而去。
“哼!老东西!以为本银樽没有你,就办不成事啦?”
石垚冷哼道。“原本弄来神酒,是想送你这个老不死的,既然如此,老子自己享用!”
……
葛礼要对付石垚,就必须争取保持中立的金系一脉,至少要争取一部分。
砝码当然是解除蛊毒。
不料,宋尘去拍卖行卖酒,无意中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