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干咳了一声,有意提醒单仁邪注意自己的言辞,然而此时也在气头上的单仁邪,哪里能够注意到武玄月的友善提醒呢?
这会子功夫,若是他单仁邪可以动弹,恨不能现在就冲到这个贱人面前,一手捏断了她的脖子,拔掉她的舌头,还不足以熄灭自己心中怒火!
武玄月缓缓道:“看来那丫头又是故技重施了,单大人太善良了,你不知道那丫头的手段罢了!我与她并不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妹,而是在这绥域相遇,我俩攀谈之际,我才知道我们都是出自于南湘之地,这就是所谓的他乡遇故知的情感,我有听说她对医术有些许的了解,刚好我那个时候的医官需要人手,我看她长得清秀,手脚麻利,有特别会讨人喜,刚好有自己的老乡,便将其留在了身边,这一相处下来,便是八年之久,我越发的信任她,而熟不知这一切都只是阴谋的开始!”
说到这里,单仁邪摆明不爱听的烦躁姿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显得十分无赖。
武玄月见此状,暗自一笑道:“你可知道这丫头有多恐怖吗?我俩同吃同睡这多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她也曾像我透露过她是被天门放养出来的细作,混在绥域之地,也是为了完成天门的任务,不过她清楚天门至尊的意思,说是安插细作,实则就是放弃了我们这些低品阶的女子罢了……我想她是与我交心,便更加信任了她,对她是无话不谈,但凡是心里话,我只告诉她一个人,以为信任,所以亲昵,我想这种感受,单大人应该最熟悉不过了吧?”
说到此华,单仁邪眼神微颤,虽然他不喜欢兰静官这个人,但是她说的话,却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武玄月继续自导自演这一处戏,她表情忽变,一副失望落寞强调道:“可是……这都是我的错觉!那丫头从头至尾都把我当成了傻子一般,我不知道单大人是怎么想欧阳琳琳的之前也跟大人一样认为那个女子天真无邪,对人真诚,知道那一日,我亲眼目睹她与天门细作接头传递信息……还有,我在她房间中搜到了这个东西!你说,这种人我还把她能把留在自己身边吗?”
说着,武玄月从袖管中掏出了一个不明物体,噌的一声扔到了单仁邪的面前。
单仁邪不屑一顾,白眼抬头之际,登时惊呆了眼
那泛着温润玉光的二品阶胸穗,赫然出现在单仁邪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