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故装姿态,蛮横强势拽着夏荷的衣领,将其拎起,怒斥而去:“死丫头!莫用胡说八道,你偷了便是偷了,竟敢还能栽赃陷害?这武家大小姐是何等尊贵之身,轮得着你苟言吗?”
夏荷吓得不轻,呜呜声更甚,抖抖索索道:“奴下不敢!奴下绝对没有胡说八道!若不然单协领你想来便是,我们四人跟了你甚久,曹堂主送你的定情信物都未曾丢失过,可是为何偏偏待武夫人嫁过来之际,这簪子就不翼而飞了呢?你说说我们几个女子,再怎么缺钱,再怎么蠢笨没脑子,也不会动那种显而易见根本带不出手,销不出脏,天下仅有一件的定情信物啊!我们四个女子怎么说你都不信!还把我们给扫地出门,夏荷冤枉,还望曹堂主明鉴!”
此话一出,曹云飞眉宇微皱,心中敞亮,只看这单灵遥表面是在迎合附着武朝阳,实则搅局生非,推波助澜……
既然如此,对方已经着手,以单灵遥这丫头缜密的性格,必然已经是做到了事出完全,若不然也不会现在公然作秀,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顺势应事,助力一把呢?
想到这里,曹云飞倒是变得镇静了不少,这方稳稳开口道:“夏荷,你说你冤枉,你说你委屈,可否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夏荷哭势不减,哽咽了两声道:“曹堂主,我们对单协领忠心耿耿,对您更是敬仰崇尚,这种辱没人格的事情,我们做不来!而且我们四个姑娘绝对没有偷你和单协领定情信物的动机啊!这簪子是天底下独一无二一件,我想那偷簪子之人,必然是不敢拿出去销赃,也不敢公然佩带,若是想要毁坏就更加不可能了,因为那可是注入曹堂主你真气的簪子,意为情真意切,天下唯一之意,除了自己的心上人,可以毁了那簪子,旁人不管用任何怪力和重锤利器必然毁不了那簪子,既然佩戴不出,消不了脏,更是无法销毁,您觉得这簪子现下会在哪里?”
听到这一番话,武朝阳脸色阴沉,不仅仅是因为在这丫头言语之间嗅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来,更是被夏荷那一句情比金坚的定情信物的给激怒了。
自从武朝阳嫁过来之后,便不受曹云飞待见,不管自己如何百般讨好,委曲求全,曹云飞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天天只是象征性的以礼相待,洞房夫妻之行,更是天方夜谭,而现下呢?
曹云飞却花尽心思制造天下独一无二的真情簪子赠与他人,这样对比来看,武朝阳心理落差感太过明显,自心中不悦,脸上也几分挂不住的难堪。
夏荷此言,果真是一针见血,哪里痛来往哪里捅,武玄月故意命起这样说辞,就是为了刺激武朝阳,不外乎就是告诉对方,不管你身份如何高贵,在曹云飞那里,你永远低我一等!
武玄月嘴角一抹得意勾勒,而后以迅雷之势,继续装模作样道,威吓阵阵,这戏码做的极足。
“你再胡说什么呢!那武家大小姐,名门之秀,仪态端庄,怎么可能偷我的东西呢?人家大小姐全武道的东西,只要她想要没有得不到手的!又怎么会看得上眼我的簪子呢?你这死丫头再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拔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