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破碎，消散在空间内。

“挑战成功，是否继续挑战?”

"继续。"

......

玄黄塔大厅内陷入一片死寂，

直到伐五山退场，钱渊进行第二场挑战，才有人出声询问。

“他怎么赢的?”

实在太快了，上一刻伐五山如同太岁魔主般强势，下一秒就被击败了。

没几个人看清楚缘由。

“是真灵碰撞。青帝以力破巧，直接击碎了伐五山的真灵。”

风明不复方才的轻松，脸色凝重起来。

“如此根基，他到底修的什么道？”

“想必不会是简单的路子！”

许多人将目光投向武神通，想要探寻其中的真相。

一般人能力有限，或是为了求稳，都会先修行五行大道中的分支大道，就如在场之人，大多修行灵根属性大道，等一道修行圆满，便是侯级圆满之时。到了国公，继续修另外一种道。

这是最适合人族的修行方式。

武神通与乐笑天对视一眼，两人尽是茫然。

修行方向虽不是什么绝密，但也不会贸然相问，他们也不清楚钱渊的道基。

“金、木......难道是五行大道?”

"嘶~真是不知者无畏，人族修行这条大道的前辈都被孔......"

有人想到什么，抖落出一些真相，听得一些人脸色大变。

“住口——管不住嘴，你想死？”

这是一个禁忌，人族的体质其实最适合修行先天五行之道，可是这条道前方有大敌，

曾让人族绝望。

无数天骄争渡，最后都成了那人口中之食。那人曾放出话来，有一个吃一个！

慑于他背后之人，人族祖庭传下法旨，道争，旁人不得插手。

“还要再看，若只是五行其中几行便罢了，若他真的头铁......”

"那我敬他是一条汉子！"

“......”

人群中有人冷眼嘲讽，也有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