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

顾寒目光一转，看向柳竹清，笑道：“还记得你先前的话吗？”

不远处。

柳竹清正暗自失落，闻言不由一怔，下意识道：“我愿……成为剑首的追随者。”

先前。

她见裴伦追随了心中偶像，心里羡慕不已，有心提出追随的请求，可碍于木讷的性子，一直没说出口。

“那你记得吗？”

顾寒又是笑道：“我那时候又对你说了什么？”

柳竹清脑子有点空白。

不断回想顾寒当日里说了什么。

“哎呀柳姐姐！”

小棠棠看得一脸着急，忍不住道：“师父已经答应了呀！”

答应？

柳竹清终于回过了神，激动得难以自持，抱着古剑，对着顾寒深深一礼。

“剑修柳竹清！”

“愿永生永世追随剑首，生死不离，生死不弃！”

剑贪，剑嗔，剑痴。

自此，顾寒身边，已是有了三名追随者。

“不错。”

远处，东华林看得暗暗点头，“这位姑娘的修为眼下虽然稍低了些，可凭她的资质，未来一个本源境是跑不了的。”

“不止她。”

东华瞥了一眼神游天外的范宇，懒洋洋道：“这位剑痴，未来的成就同样不会低了。”

“还有这个人……”

东华林看了一眼眯着眼的裴伦，皱眉道：“此人，可怕！未来的成就，还要比前两个人高！”

“这个顾寒。”

他叹了口气，“他这是要把世间精英剑修网罗在一起啊。”

“错了。”

东华提醒道：“他是你二叔，你不能这么没大没小，直呼他的名字。”

东华林：“？？？”

“裴伦，范宇，柳竹清！”

也在此时，顾寒忽然沉声一喝。

闻言。

三人瞬间站了出来。

裴伦依旧是那副眯眯眼的模样，范宇和柳竹清的目光却是一触即分，再触，再分……跟捉迷藏一样。

她成了剑首的追随者？

真好！

范宇莫名地有些喜悦，却不知为何。

他也是剑首的追随者？

挺好的。

柳竹清心中微微生出一丝欣喜，也不知因何而来。

裴伦瞥了一眼。

有些难以理解二人。

他觉得女人很麻烦，他不喜欢女人，他只喜欢自己的右手。

因为。

他的右手里有把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