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境。”
顾寒给出了答案。
“什么是唯一?”
裴潇御有点没听懂。
“简单来说。”
顾寒目光一垂,看着他,淡淡道:“就是只有我做得到,你做不到,懂了吗?”
闻言。
裴潇御眼底陡然间爬满了血丝,双拳紧攥,眼中的怨毒和屈辱,从未有现在这样一刻强盛过!
“若是我看的不错。”
顾寒话锋一转,突然道:“你刚刚的那一招里面,有一字剑的影子,你应该看过剑碑了吧?似乎,还看了不止一次?”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
顾寒认真道:“因为我是玄天剑首,剑碑,是我的。”
剑碑。
他的确没看过。
可他接触的大部分剑修的剑意中,都有一丝剑碑的影子,自不难辨认出来。
“可笑。”
他语气微嘲,“玄天剑碑,乃是玄天剑道的起源,你看了那么多次,心里应该早就明白,你们星剑宫的剑道,在玄天剑碑面前,不值一提。”
“就这?”
“还想要斗剑?”
“在我看来,你和四大剑宗的人,并无本质的区别,皆是自欺欺人之辈罢了。”
“你!”
裴潇御眼中一片赤红,想要反驳,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
顾寒说的,都是事实!
“我,不服!!”
纵然落败,被踩在脚下,他依旧很不甘心!
他的计划很完美。
踩着垫脚石上位,必能威震诸天,一呼百应,成就他星河剑首的无上威名。
可……
理想和现实出现了一丝偏差。
不多。
但是足以致命。
他自己。
才是那个垫脚石。
他准备了百年,谋划了百年,所准备的一切,都成就了顾寒!
“不服?”
“可以理解。”
顾寒摇摇头,又道:“严格来说,你的星河剑意和剑体,其实也算是相当难得了。”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