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转而哽咽道:“张老师,请放过马上吧,以后也不要找马上了,至于马上借给你的钱,我……算了,也不要你还了,就这样吧!”
说着,他就要挂电话。
“叔,马上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张青青听到马大良的哽咽之声,就感觉不妙。
“我也不瞒你了,马上和王鹏的头部遭到重创,腿被打断,都在医院抢救……就这样吧!”马大良说了这句就挂了电话。
张青青瞬间如被当头打了两棍!
一棍子仿佛是感受到了马上两人的痛苦,另一棍子是她没有钱支付一年的房租了。
她的眼泪汩汩而落,既是为马上和王鹏,又是为接下来的房租。
怎么办?
现在,能够帮忙的人都陷入了同样的、甚至更惨的困境!
张青青只觉天旋地转。
她忍着跑向了苏星的床前,抓住苏星的右手嚎啕大哭了起来。
苏星听了后,着急、心疼、愤怒等等各种情绪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惜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感应不到手脚,更感应不到乾坤四象链。
甚至因为过于着急,消耗的能力过多,还产生了昏沉之感。
他知道自己的神魂之力消耗的太多,赶紧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张青青哭的如此伤心,如此绝望,如此无助,他的心在一刀一刀又一刀被割着。
然而,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没过多久,门铃如同催命的号角般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张青青没钱啊,怎么办?
“张老师,我是王阿姨!”房东见门没有马上开,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张青青没法只得抹了抹眼泪去开门了。
“张老师怎么这么久啊,那个……房租的事?”
张青青尴尬道:“王阿姨,能再缓两天吗,我……我那两个朋友出事了,给我准备……”
房东立刻打断道:“张老师这不对啊,你不能这样做人的啊!”
房东的声音带气,也带刺。
张青青哀求道:“王阿姨,你相信我,就是卖血卖肾,我也尽快把钱给你筹到!”
张青青豁出去了。
“张老师,你这就过分了,说话不算话啊!而且你都没有提前给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