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方逍吾急切的问道。

“要是硬说的话，你算一个，能把我打成这样，卫国第一，非你莫属。”

“呃......”方逍吾有些无语，但心里却更为谨慎。“如果这陀冶子说的是真的，那这黑龙塔守护者的身份，就真成了一个谜。莫非是在他国找来的帮手？”方逍吾沉思着。

“怎么了？”陀冶子注意到方逍吾的表情，开口问道

方逍吾退出思考，摆了摆手。随即再次开口。

“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秦寅是个好皇帝吗？”

“这......”陀冶子看着方逍吾的眼睛，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方逍吾也毫不客气的与之对视。

“换种说法，你愿不愿意，加入我的阵营。”

“不可能......”陀冶子依立刻给出了答案。在他第一次追杀方逍吾的时候，他就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就算秦寅真的干了那些畜生之事，但在陀冶子眼里。依然是第一继承人。

但方逍吾，却开口打断了他。

“先别忙着拒绝，我知道，你又要用之前，保证卫国不内乱这样的说辞给我。但还是那句话。那个时候，你抓住我，的确能阻止内战发生，但现在，内战已经箭在弦上。你那套说辞，已经过时了。”

“你......”陀冶子有些恼怒。方逍吾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既然我们两个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也就是说，未来领导卫国的人，有了别的选择，你还是觉得秦寅，是唯一的答案吗？”

陀冶子也不傻，听出了话中的弦外之音。“你想当皇帝？你这可是谋反的大罪！”他立刻正色呵斥道。

“呵呵，秦寅是皇族，月儿就不是吗？还有南伯候，这些人，和我同气连枝。”方逍吾回怼道。

随后，他把手放在陀冶子肩头，眼神有些冷淡。“不用多言，只需告诉我，你的答案。”

显然，方逍吾的一番话，还是引起了陀冶子的思考。他仔细想了想方逍吾的话，的确言之有理。若是秦寅真的有杀害先皇的情况，那他的品行，的确不配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