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这边没问题了,那么我们来看看这十年来你的账本吧!”柳苍擎边说边拿出一本账本。
钱一行心里一惊,难道他真能查出一些什么?
“在六年前,你负责和天剑宗的灵药合作数据对不上。”
“七年前,和灵兽宫的灵兽交易有问题。”
“三年前,你卖给药岛的原料数据和实际不符。”
…………………
柳苍擎拿着那本账本,一口气念了近五分钟才念完。最后一句是:
“这十年来,你通过做假账的形式,贪了一千九百七十六万枚高级灵石!”
钱一行整个人瘫软地坐在椅子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做假账的手段如此高明,整个灵宝阁的会计团队都没发现问题。
怎么就让柳苍擎一条不漏地找出来了?
“钱家不肖子孙钱一行,侵占灵宝阁公共财产,现剥夺钱家家主之位,把之前所贪全数充公。另交罚款五百万高级灵石到公账处!”
其中一位一直不说话的老人突然开口说道。
“钱一行遵命。”钱一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柳苍擎和肖契夫都皱了皱眉头,显然对钱家老祖这处罚不满意。
但是他俩看到自家老祖都闭目不说话,也只能把满肚子的话放回肚子里。
“两位老兄弟见笑了!”钱家老祖淡淡的说道,然后抓着钱一行一步跨入镜子,不知所踪。
柳家老祖和肖家老祖对视一眼,柳家老祖突然扔了一个令牌给李清风:“小家伙,我比陆行鹤还高一辈,但我相信他的眼光和佩服他的为人,你到合体期之后,拿着这令牌上一次宝山,老夫送你一场造化!也当是我柳家女儿的嫁妆。”
李清风接过令牌,柳家老祖的令牌,在李清风的手中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一份厚重的承诺。
这令牌呈深褐色,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散发出淡淡的古朴气息。令牌正面刻有一个复杂的图案,似是一种阵法,又似是一种古老的符文,给人一种神秘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