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久久不语。

良久，李恩忍不住问道：“你们佛门的秃驴都是这么不要脸的吗？”

“施主何出此言？小僧不过是想度化施主，施主一身业障，皈依佛门方可洗净罪孽。”

道貌岸然这四个字被圆慧展现的淋漓尽致。

也难怪，秃驴的行事作风本来就是这样。

明明自己杀的人都能堆成一座山了，还大义凛然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行了秃驴，别白费功夫了，你的佛法对我不管用。”

他察觉到圆慧言语中蕴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度化”。

“看来你还看不清形势。”李恩举起青云剑，阴笑着：“你的命已经掌握在我的手里了，就像这样。”

说着，他直接将手臂齐根斩断。

诡异的是，没有喷溅的鲜血。

反观圆慧，手臂凭空断裂，鲜血如注，从伤口中喷出。

圆慧皱了皱眉，试图重生手臂。

可伤口处的因果之力让他束手无策，只能暂时止血。

而李恩则笑着捡起断臂，又接在伤口处。

「高级回复魔法」

李恩的手臂完好如初，圆慧的断臂却逐渐化为尘埃消散。

“果然，因果法则就是好用。”

「因果轮回」是纯粹的因果法则之力，无形无色，玄而又玄。

他是因，圆慧是果。

他所承受的伤害与痛苦，圆慧都会经历一次。

简而言之，只要他自刎，圆慧也就会血洒当场。

但这不足以发泄他对圆慧的愤怒。

为了让秃驴闭嘴，他直接用剑割掉自己的舌头。

圆慧顿感口中剧痛，断裂的舌头伴随着鲜血吐了出来。

李恩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毫不犹豫又斩断另一条手臂，包括双腿，又剜去双眼，割掉耳朵。

此刻，圆慧已成为一尊“血佛”。

鲜血染金光，佛陀末路时。

事态的发展已经脱离掌控，圆慧此时也慌了手脚，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破局的办法。

活蹦乱跳的李恩看着已经成了“人彘”圆慧，咧嘴一笑：“哟，小秃驴怎么这副惨状？你的佛怎么没有救你？”

圆慧鲜红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沉默了。

他方才试图舍弃肉身，元神逃离。

可是，这片空间被恐怖的力量禁锢，没有一丝逃离的希望。

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吗？

“算了，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