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年陈？那必须得试试。”

……

挖了一百多年的通道，回去也需要三四个月时间，一连喝了半个月老酒后，辛卓感觉很腻歪，姜大狗、张胖虎和熊霸天酒品不好，喝多了爱胡说八道，一嘴脏话。

师傅无云子已经醒来，不过意识模糊，并不认识他。

时间还多，辛卓干脆用从医皇那里学来的医术，和这些年对龙族的理解，再加上龙母道魂，替无云子消除体内的龙威、龙息，尽量弱化他的龙之本相，再以道元力灌输，重塑他的经脉。

这些年他在龙族也尝试着寻找龙化人的方法，可惜化龙池是一种单向的秘术，也就是说，化龙容易，化回去可就难了，龙族也不会。

所以，只能试一下了。

时间缓缓流逝。

半个月后，老爷子身为龙族的暴虐气息渐渐淡化，双目中的浑浊、凌厉渐渐温和。

又是半个月后，老爷子的龙息微弱到了极点，双目中渐渐有了神采。

接着半个月后，老爷子的四爪变成了手和脚。

再是半个月后，龙首化作了无云子的脑袋，意识更加清晰。

然后，没有然后了，辛卓发现可以医治的操作，已经用尽，老爷子这幅身体禁不起折腾了。

也就是说，老爷子如今是人头、有手有脚，肚子是蛇肚，拖着一条龙尾。

“？”

辛卓捏着下巴陷入沉思。

“吭……”

姜大狗三人和小黄、熊霸天坐在棺材前头，肩膀直颤抖。

三天后，老爷子彻底清醒过来，仔细打量了辛卓许久，才认出他，声音沧桑沙哑道：“徒儿！许久不见！”

辛卓怔了一下，立即拱手一礼：“老师！”

心情有些激动，尽管老爷子如今只是真境后期修为，但给他的感觉，好像仍旧和当年那样高不可攀。

无云子轻叹，扬起手，想捋一下胡子，够不到，只好放弃了：“老夫认为，你还不如不弄，老夫感受的到，以后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