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几十载的岁月,她几乎都是主观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正义善良的人,而周围的人也都是这么说的。
所以在长期以往之下,她不免下意识的往这个人设上靠,似乎一旦违反这个人设,就会让周围的人唾弃自己。
而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她早都已经对所谓的正义和邪恶理解的不再那么单纯了,这完全就是针对于各自的立场进行的划分。
如果进行一个极端的假设:
假如说自己就是自己,自己并不是所谓的善良的人呢?
自己做善事,是因为自己想做善事,因为自己见识到了太多的底层污垢。
自己享乐也是因为自己喜欢享受。
这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想法,出于大脑诸多思维碰撞之后产生的想法。
也许在十一二岁年幼之际,处在人生观道德观塑造之际,可以用单一的名词来形容一个人。
那么真正长大以后,能够形容自己的代名词只有自己的名字,任何强加的言论都是道德绑架。
“所以说,我应该真正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然后去满足自己的私心,自己的私欲”
“享乐主义也好,正义之举也罢,重点是我想要做这件事情!”
思维逐渐的开阔,意志前所未有的清晰,仿佛有一个灯塔在大脑中为少女指明前路一般。
在想通了这一切后,她感觉头脑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适。
真正禁锢一个人的永远是自己的思维,只要自己和自己和解,那就没有人能在理念中击溃自己。
不知是不是错觉,少女的眼底里一抹绿色若隐若现,仿佛浸染了她的瞳孔。
源自于身体深处某段一直隐藏的力量开始逐渐释放,似乎更进一步接纳了少女。
似乎几十年来的教书育人都在教导自己,约束自己的思想,打压自己的个人意志。
不单单是面向于少女,面向于所有年龄阶段,所有具备教育能力的国家都是如此。
也许先贤们的想法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