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演武空间核心”的时候，孔方最先想到的就是系统，其次是某些超高文明的高科技产物。

现在，系统给了他确定答案。

孔方心里竟少见的有些紧张。

在针对天命之子这件事上，孔方觉得以自己的稳健性格，凭着谋定而后动，实际上却是先下手为强，不动则已，动辄一击必杀的方针，大多数天命之子在他这里根本翻不起浪花。

但是，有一类天命之子却是例外！

那就是和他一样，同样有着系统的存在。

系统这东西五花八门，完全不讲道理，不能以常理去判断系统主角的行事逻辑和目的。

孔方自己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谁能想到他手指轻轻一戳，就是万亿巨债，哪怕渡劫大佬中招，都得乖乖跪下唱征服。

而且系统什么功能都有，有谈恋爱的，有做选择题的，有杀人的，有做好事的。

甚至有的系统一刀九九九，直接送宿主满级，不讲道理的程度完全不在孔方之下。

因此，没系统的主角和有系统的主角，那完全就是两类生物。

前者只要不浪，基本都是稳赢。

但是，对上系统主角就真心不好说了，哪怕你高出对方五六个大境界，对方一个因果律扔过来，直接秒杀你。

到哪说理去？

不过，孔方虽然有了些紧张，但还不至于不悲观。

因为面前的“演武空间核心”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很明显，这个原系统的宿主铁定是被人干掉了。

也不知是哪个大佬的战绩。

穿越者前辈，亦或者土着大能？

系统很强，但不可能有哪个系统是绝对无敌的，不然大家都别玩了，直接亮牌比大小不省事么？

所以，关键还是要看自身，

要变强！

要谨慎！

孔方暗暗感叹了一番，这才正视系统给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