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叹气道：“不用查了，我已经知道了。”

然后孔方艾特了之前反问他的筑基执事，很是直白的问道：“你是不是在哪尝试过这种业务？”

那筑基修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的，就在春风楼，当时我感觉很震撼，问她们从哪学的这一招，她们告诉我，是去天湖城第一楼体验后学习到的先进经验。”

“行了，我知道了。”

孔方关掉这个消息，沉默了好一会，给王帆和朱金凤发了个私聊：“把你们宗门女弟子的服装各给我提供二十套，我这里要办个活动。”

“是！”

朱金凤立马回了消息，王帆却是犹豫了几秒钟才发来回复。

显然，这个任务对他应该有点难度。

……

孔方再次联系白楚楚，问道：“第一楼那边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哪个门派的人去闹事？”

“没有。”

白楚楚这次的回答很简练，毕竟她的智商并没有问题，大概明白了那些“门派弟子”是怎么回事，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孔方也没多说，小孩子嘛，忽然接触到大人的世界，不适应是正常的。

不过没关系，等她也长大了，自然就习惯了。

但是，白楚楚很快又有了新问题，再次问道：“这种事情那么过分，可是，为什么他们那么多人，都当没看到啊？”

孔方忍不住叹了口气：“男人就那点爱好，谁能忍心真把事情做绝，默契一点，只要别太过分，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懂不？”

白楚楚：“这还不过分么？”

孔方无语道：“所以大家都装看不到啊，看不到了自然就不过分了！”

白楚楚：“……”

接下来，孔方一边交代后续的安排，一边和白楚楚闲聊。

白楚楚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懂得少，偏偏探知欲又很强，许多东西都想问个为什么，而孔方又是个擅长东拉西扯的，以至于两人聊天倒是异常的合拍。

直到孔方回到贾家，他才和白楚楚结束对话，因为黄元化醒来了。

“主人？”

黄元化的语气中带着试探，迷茫，心虚，还有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