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还没完呢。
嬴宏单手提剑,向前走了两步,找到一个对的脑袋,大剑竖砸,又是一个皇室宗族脑浆迸裂。
“尔等以为孤真的不会杀尔等吗?”
要说皇室宗族之人,大多也是经历过战阵拼杀的,此刻却都被吓的泪汗逆流“我等实实不敢,还求殿下能饶我等性命!”
别看大殿内外也有皇室宗族子弟侍卫,谁敢拔刀反抗一下试试,性质立马就会不一样。
嬴宏自出咸阳时就领‘代行皇帝事’,既有诏书又有金印,所以即使这十年里嬴宏嘴上喊着造反,实际上就是大秦帝国副皇帝,就是太子。
尤其六国余孽叛乱几年,嬴宏实际上就是在监国。
所以在殿上杀人虽然暴虐,但嬴宏可以是代皇帝行监国事,诛杀悖逆。
侍卫但有敢拔刀者,事情立刻就会演变成皇族宗室勾结禁卫造反逼宫,若是这样,可就不是死一两个人就能了事的了。
大殿内外众人都知道此刻十分凶险,嬴宏盛怒之下,若再敢有人轻动,几年前咸阳遭屠十余万的场景未必不会重现。
几年前,嬴宏尚且威势有缺,就敢,就能借口把咸阳内外洗一个遍,并马踏陇西郡全军,更何况是现在了。
皇室宗族又如何比之,仅凭几万私兵能有什么作为,秦地现在可是驻扎着二十万人民军呢。
所以千万千万,千万别再有人犯傻了,嬴宏要怎么着就怎么着,能熬过今天就行。
嬴宏本意并不想杀人,但事与愿违,悖逆不止,不能不举屠刀。
此刻凶险局面,嬴宏自然也知道。
大殿寂静,众人都在等着嬴宏的反应。
嬴宏也是在等众人的反应。
再过片刻,仍是无人敢有反应,嬴宏才算满意,遂单臂擎力,“腾!”的一声,大剑又起。
跪在大剑两侧的皇室宗族吓得本能地往后逃,狼狈不堪,不仅是浑身哆嗦,连说话声都是哆嗦的“殿下!殿下饶命啊殿下!”
“孤还能怎么饶过尔等?新政推行势在必行,尔等又反对,孤倒也给尔等留了活路,一人领八亩地不好吗?尔等又不愿意,孤只好让尔等去死了。”即便事到如此,嬴宏也还是给这些人留了两条活路,一条是支持新政,一条是自降为民,两者都是活路。
都是宦海沉浮几十年的老油条了,谁能听不懂嬴宏这是在给他们重新选择的机会“殿下新政可行,臣等支持新政,不敢有异议。”
嬴宏却还装作一副没听清的样子要再问一遍“新政可行?你等支持?”
“新政可行,臣等支持新政。”
“这不就结了嘛,那尔等还要不要一命换一命?”新合同既然已经做了,嬴宏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想要在新合同上签字。
“还请殿下饶命,还请殿下饶命!”
事到如此,新合同倒也白做了,好在嬴宏也不觉得可惜。
既如此,嬴宏改双手持剑,使剑归鞘,便继续说新政的详细。
只是经此一折腾,大殿内外都得跪着听嬴宏细说新政了。
饶命?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