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是对项羽失望,但既是形势所迫又是心中有项梁的重托,范增也无法再离开项羽了。
项羽正在备战,嬴宏也负好了一个保姆的责任,收复三晋之时嬴宏就一直在教嬴壬该怎么做统帅怎么排兵布阵怎么打仗,等回了北平后嬴宏也在悉心教导嬴壬嬴兮嬴方怎么为政治国。
但教孩子真是太累了,而且即使嬴宏再怎么表现的和善,嬴壬嬴兮嬴方也还是惧怕嬴宏。
一日空闲,嬴宏来找嬴政取经了“爹,您当初是怎么教我那些哥哥姐姐们的?”
“嗯?”嬴政回忆自己的教学经历,好像除了给自己的孩子几句教诲之言就是给他们找老师了,即使是扶苏也是在长大之后才在自己身边学着处理政事,而嬴宏只是个特例,所以不在其内“你那边没有教育孩子的方法吗?”
嬴宏倒是有教育指南手册之类的电子版,但知识是知识,实践是实践呀“唉,书不尽言,且是因人而异,我可能不是教孩子的料。”
“婕儿和你学的不是挺好的吗?”童婕与嬴壬嬴兮嬴方不同,嬴政也知道,这只不过是调侃嬴宏。
“婕儿虽然也怕我,但只是怕我身上的戾气,而壬儿他们是怕我杀了他们以及胡亥和李灵儿,这又怎么能一样呢,您看我也已经够和善的了,可对此还是没有办法。”
其实嬴宏教童婕嬴兮的和教嬴壬嬴方的也不同,童婕嬴兮虽然也学为政,但有兴趣课辅助,且自由时间宽裕。
而现在赢宏只教嬴壬嬴方为政,且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又是这个身份这个关系,孩子们不心理排斥嬴宏才怪呢。
“你是不是过于着急了?”嬴政深知问题出在哪里“你十岁能独打天下,那是因为你特殊,你看正常的孩子有几个能在你那个年纪懂那么多学那么多的?即使是扶苏,不也是快二十岁了才开始学着处理政务吗?”
“啧。”嬴宏身在其中,有些被迷惑了,经嬴政这么一说才清醒过来“您说的对,壬儿也才八岁,确实是我太着急了。”
“哎,这就对了嘛。”嬴政还要再说嬴宏几句“李灵儿送壬儿他们过来名为学习实际上还是人质,况且年纪又这么小,你心里总得有数,更何况胡亥的孩子不行,你的孩子也能去非洲啊。”
爱屋及乌,嬴政对胡亥的厌烦有些带入到嬴壬嬴兮嬴方身上了。
不过嬴政如此也对,要让胡亥凭自己打非洲,八辈子他也发现不了非洲,更别说打了,等几年十几年后非洲打下来了,优先归属权不还是嬴宏的嘛。
“爹,国内要有人继承,印度半岛也要有人去,这还不包括美洲大陆。欧洲有我大哥我不用太操心,可非洲,我实在无人呀。”嬴宏现在就俩儿子,这么多地方哪够分的呀。
“你现在身体也恢复好了,总不能只生俩儿子就满足了吧?”嬴政可是还等着再抱孙子呢。
范增是对项羽失望,但既是形势所迫又是心中有项梁的重托,范增也无法再离开项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