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样式很土、很普通的刀,刀鞘已经很旧了,上面还有不少划痕,以及暗红的血迹凝结。
赵长河走近前,轻抚了好一阵子,轻轻抽出刀身看了一眼。
刀刃有很多豁口,是一把已经基本没法用了的厚钢刀。
这是当年自己护送崔元央的时候所用的刀,很早很早以前从血神教北邙副舵主手中赌斗赢得,如今连那位副舵主贵姓都忘记了……因当初战斗太激烈频繁以至豁口,于是崔文璟送了龙雀,直至如今。
连自己都快忘了曾经有过这把刀了……原来它还一直被央央挂在闺房里收藏着。或者可以说,其实那段历程自己都没太放在心里,只不过是历练途中的一朵小浪花,可对央央来说或许真是刻骨铭心。
赵长河有了点愧意,以前一直觉得央央不过是还小不懂事,她自己都未必分得清那是什么感情。如今看来,央央的感情从来热烈且真诚,反而是自己心中每当想到她的时候,都很难与崔家的形势分开看待。
腰间一紧,崔元央从身后抱了过来,靠在他背后喃喃问:“在想什么?”
赵长河低声道:“我在想,你我相见的时间,是不是太少了。”
崔元央咕哝:“既然知道,你还看刀,不转身看我?”
赵长河转过身,崔元央掂着脚尖跳啊跳:“亲我。”
看得出小兔子有点苦恼看似长高了,可踮起脚尖居然还是亲不到,气人。
她两手搂了上去,用力把赵长河的脖子往下搂,赵长河顺着低了一下头,小兔子总算啃到了大狗熊的嘴巴,心满意足地伸出了小舌头。
说是说,崔家女儿成为了战利品,可赵长河总感觉怎么好像自己才是她的战利品似的……
赵长河不服输地伸手测量,这样才是战利品……呃,好像还真的比迟迟的大……
手撩开衣襟往里探,很快哭笑不得。
这丫头里面居然还故意用着小肚兜。
正在亲吻的崔元央感受到了情郎那种想笑的情绪,自己的小色心都快被笑没了,跳脚怒道:“别人穿肚兜就是勾人,我穿肚兜就是好笑了是吗!我长大了,长大了!”
赵长河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忽然摸出一个果子塞进崔元央嘴里。
崔元央眨巴着眼睛,含糊咕哝:“这是什么?”
“极东之地的果子,蕴含草木生机,对青春驻颜有奇效。”赵长河附耳道:“央央,别长大了,现在这样最合适……”
崔元央继续眨巴眼睛。
赵长河转身坐在床沿,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声音越发压低:“你说得对……小央央是最好玩的……”
戒指里、龙雀中,有少女愤怒的声音:“这个变态!不要上他的当!”
结果崔元央根本听不见她说话,反而大喜:“我修行就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