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做解说:“夜流沙……这一刀不是他的力量,是他新锻的龙雀之威傻鸟以为只有星河剑会有类似的夜空星穹之意,却缺席了前一天他锻刀的过程,不知他刀重锻过……于是用老眼光看龙雀,导致错估。长河这一手很有意思,他没有任何夜帝的功法,但取胜的这一击,恰恰是夜空镇朱雀。”
“那长河是怎么挣脱尊者的心炎干扰的?该不会是唐晚妆以前传的冰心诀就有此效吧?”
“……其实他耍赖的,他的冰心诀根本敌不过朱雀心炎,早就偷偷在用龙魂木的叶子护心了。朱雀缺席了我们和他的很多探险,根本不知道他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底牌。”三娘漏了句话没告诉夏迟迟,朱雀不知彼,赵长河却已经心知肚明皇甫情和朱雀一体,于是所有筹备一清二楚,这是信息差,不是朱雀实力不如他。
双方信息相等的话,再打一次,胜利的肯定会是朱雀。但如果是真打,哪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多的是人后悔自己大招还没放就挂了,如同憋屈被射死的海皇一样。
输了就是输了。
虽然切磋性质连乱世书都不闪的,可切磋输了那也是输了。
雪花轻拂,山岩边上,朱雀靠在岩石上,赵长河紧紧压着,刀已收起,姿态未变,双方静静对视,气氛如同定格。
其实刀都收了,朱雀明明可以挣扎,却再也没有挣。对视之间,下意识都有些喘息。
赵长河的眼眸落在朱雀的红唇上,那鲜艳如火的性感之唇就在眼前,只需要一低头就能吻上。
朱雀眼神复杂无比,慢慢开口:“尊神这眼神,是要轻薄下属么?”
赵长河的目光从她唇上挪开,低声道:“你认了?”
朱雀很光棍地道:“是。我输了,按照赌约,朱雀愿为驱使。”
这话说完,心里也是吁出一口气。
想不到他真能赢,虽然有点赖皮……但这台阶真好。
这本来就是作为皇甫情时心中早有的期许,否则为什么任由夜帝之剑放他那儿,还让三娘去教锻造法?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却听赵长河道:“怎么驱使?”
朱雀平静地道:“四象尊者是四象代言,尊神的左膀右臂。如果尊神把这视为以身侍奉,脑子里只有那点东西,格局未免过低,让人失望。”
“但是我并不想驱使四象教的任何人……”赵长河低声道:“我之前已经对尊者明言,我只想与四象教利益共同。我没有兴趣做谁的神祗,如果说我想要什么的话……”
他顿了顿,一字字道:“自两年多前洛家庄初见,赵长河便仰慕朱雀尊者久矣……如今所做的这一切,不求四象权柄,惟愿一亲芳泽。”
远处的夏迟迟张大了嘴巴。
卧槽?
看不出来啊长河!
连朱雀也听傻了:“你……你……”
赵长河握着朱雀手腕的手往上抬起,捉着她的手掌摁在自己胸膛:“我命就在尊者手里……尊者若是不肯,劲气一吐便是。”
说着慢慢俯身,吻向她的红唇。
“等……等一……唔唔唔……”朱雀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那手掌按在他的胸膛,明明随时可以把他轰得稀巴烂,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轻轻地推在那里,欲拒还迎。
夏迟迟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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