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微微抬了抬肉嘟嘟的好生养,方便他解除:“来啊。”
再坐回去的时候,三娘骤然瞪大了眼睛。
什么东西在顶着?
必须说,以前亲热那么多次,赵长河真的没起过那种特别明显的反应。原因无他,只不过是之前一直是处于一种精神很不济的状态,做什么事都是强撑的,自然没有什么明显反应。
但这一刻不一样了,大家的状态都很好。
三娘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失声道:“等、等一下,不是……唔唔唔……”
唇再度被堵住,想说的话全堵了回去,只剩下呜呜的发音。
那眼睛懵懵地睁大着,一团迷茫,都忘了自己实力远超他一截,是可以挣脱的……练了一辈子的功,都不知道忘哪去了。
瞎子捂住了额头。
原本赵长河是真没这么猴急的,之前多少机会都一直君子得很,他本来就不是个多急色的人,夏迟迟唐晚妆他明明都有机会要了,却都出于各种原因忍住了。和三娘也一样,之前三娘有骨伤,明显不合适乱来,大家玩玩情调不好玩么?
结果一旦怀疑是她故意引来了赖琦破坏他们的蜜月,就立刻出手,把生米往熟饭煮,龟龟脑子懵成一团,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也未必想还手。
瞎子几乎可以感受到三娘内心的情动,那是任何人无法阻止的洪流。自己尝试抽刀断水,水却更流。
可以说都是自己造成的。
窗边的喘息声忽地一变,传来一声闷哼,鲜血顺着椅脚淌流。
瞎子愤然离开。
臭窑子教,别人还给钱呢!
那边男女哪知道还有个旁观者这么多戏,三娘掐着赵长河的肩膀喘息了好一阵子,气鼓鼓地往下就咬:“死骗子!”
“我什么时候骗过尊者,那是尊者自己在骗自己好吗?”赵长河附耳低言:“从做小猪开始,为的可不就是拱么?”
三娘:“……”
她一时都忘了这小猪是赵长河要做的,还是自己当时找乐子临时起意给的。
现在乐子全给到自己身上来了。
赵长河抱她起来,让她双手撑在窗沿,俯身低语:“尊者,小猪可以拱了吗?”
三娘手撑窗沿,咬着下唇幽怨回首:“但凡少用了一丝力,本座回头就治你渎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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