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当然要找自己的老组织用上,结果直接就卷进了新事儿。
赵长河道:“既然这里的海盗长期生活在海上,他们为什么不会被海皇收割信仰?难道他们另有信仰?夜帝?还是……龙王?”
三娘吐槽的心都被说得一跳,这小男人是真的聪明啊……
她犹豫片刻,并不想和赵长河说太多关于海盗的事,因为说下去就难以避免说到自己的往事,大家关系没到这份上。想了想,便道:“总之你知道这里的海盗不鸟海皇就行……沦落成海盗与这也有很大关系。既然他们是海皇所不容的海盗,自然是面临清剿的,这便是我向你要船队的原因,你的船队很强……”
“官府要来剿了?”
“不错,海中多势力联合要来剿我们在各国都有眼线,提前收到了消息。”三娘叹了口气:“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来探个亲要被剿匪……”
赵长河哭笑不得,这龟龟习惯还是没藏住,认真不到一炷香。
三娘仿佛也察觉自己态度又丢了逼格,“哐”地一声把酒杯顿在桌上,美目瞪视:“好了话说到这,你这船给是不给?”
“海族为什么不亲自来,反倒搞成了官府剿匪?”
三娘瞪眼道:“你怎么知道来的人里没有海族?”
“三娘啊……”
“叫我尊者!”
“好的三娘。”赵长河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憨的啊,明明知道我本来就是要打海族的,你这和我明明是天然合作的关系,怎么会一直担心我不帮的?要不下次你去和抱琴一桌?”
三娘冷冷道:“你可能弄错了一件事……我是向你要船队,而不是要你。”
赵长河愣了愣,吃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不需要我帮忙?”
“不错,因为我不想让这里的任何事情,传到唐晚妆的枕头边。唐家水手好忽悠,而你不行。”
赵长河偏头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无非就是龙王余孽,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刚才说了,信不过室火猪的,是尊者自己。”
他再度拎起酒壶,这次却不给三娘倒酒了,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船队可以配合你,但我必须跟着,我必须对唐家船队负责。此外……”
“什么?”
“尊者,我很怀疑,如果少了我出手,你们的事情未必那么好做。”
三娘“哈”地一笑:“自以为是。那你跟着吧,但凡我需要你动半个手指头,你是我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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