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怀中抱琴幽幽醒转,看见是在唐晚妆怀里大松一口气,继而大哭“小姐,朱雀好凶我的马都被抢了,帮我报仇啊,呜呜呜……”
抱琴乖,唐晚妆忙安抚,“邪教注定没有好下场,以后朝廷灭了四象教,我把朱雀擒到你面前,爱怎么揍她就怎么揍她,好不好。”
赵苌河不想评价这种梦想实现的几率,心中只对抱琴点了个赞,还好有你把题岔开不然现在我就要死了,这一路唐晚妆抱着抱琴共乘一骑,直到弘农都再也没有和赵苌河说半句话,就连路上打尖吃饭住宿都是板着脸。
赵苌河也没敢触她霉头,再去说什么土味情话了,你和皇甫情以前曾经到底撕得有多严重啊,怎么感觉你对朝廷之敌,魔教首脑朱雀都颇有点敬重,却对皇甫情跳脚得如此离谱,在意程度超过对朱雀十倍,其实这么想倒也有点偏差……
唐晚妆眼中毕竟朱雀和他没啥关系,他是站在自己这边共抗敌手的,那有什么要紧,你和皇甫情是什么关系,你怎么敢和她有关系,各异的心思中,弘农终究是到了,毕竟襄阳到弘农也就八百余里,途中一马平川,属实用不了太久。
事实上被朱雀拦住的那天,他们都已经抵达杨家势力外围了,跨州连郡的世家势力就是这么离谱,当两人抵达弘农,遇到的是最高规格的接待,杨敬修亲自站在城外十里相迎,拱手、行礼。
“首座与赵公子不远千里而来杨某不胜荣幸,”说是把“首座”放在“赵公子”之前?但杨敬修的眼神却更多在打量赵苌河,意味昭然若揭,这是皇子,杨敬修出城十里相迎的,也是因为他,否则唐晚妆还真未必有这个待遇,哪怕她官品很高……
唐晚妆却并不吃这个醋,反倒觉得理当如此,见杨敬修愿意认这个皇子,她心中其实很高兴。
在杨敬修行礼之时,她甚至微微侧了下身?以示自己不受礼,这礼是应该给皇家的,真正把身心献给了这个国度的忠臣,最好的太子妃,贤内助……杨敬修心中闪过这个评价;正待说什么,远处家丁匆匆来报,“家主,家主”
杨敬修皱眉,“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不是,贵妃驾到,说替陛下恭贺家主寿辰……如今已经快到城北了……”杨敬修瞳孔微微一缩,杨家迎接唐晚妆和赵苌河的仪仗都动摇起来,不管这个皇子是真是假,他没官宣,那边的贵妃是货真价实,从来没有过贵妃不远千里去臣属家中祝寿的,这是什么概念。
杨敬修歉意地对赵苌河拱手施礼:“赵公子抱歉,贵妃驾临,杨某必须去迎……”
赵苌河抽抽嘴角,“去吧应该的,看着杨家人匆匆赶往城北的样子,唐晚妆捏着小拳头,面上看着虽是沉默,那胸口起伏得,不知道蕴含了多少火炎昆冈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