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仅仅是玄关七重的表现,如果是进窥秘藏呢?更高之处呢?可搬山填海吗?
可以想见,自己是“力大无穷”的方向,司徒笑那种就是“金刚不坏”的方向了,攻防两极开始有了显著差异。整得像大娃和三娃似的。
而内家的质变又会如何?
总算可以理解到夏龙渊的表现了,这么看来是有路径可循的。
赵长河默默地再修炼了一阵子,盘算了一下时间,到了夜色再深,远处运货的火把都熄灭了不少,才慢慢转身出门,再度到了酒肆厅中。
酒客已经散尽,三娘百无聊赖地在柜台上支着粉腮无所事事,莲足一荡一荡的,踢着脚边一只波斯猫。踢一脚那猫就抖一下,可就是不走,像极了傍晚赖在她身边的酒客们。
听见有人从后门入内,三娘懒洋洋地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赵长河,又有些恹恹地趴回了柜台:“怎么,买酒?还是江南菜呢?”
赵长河道:“为什么不能是找你聊天?”
“得了吧,你还嫌我香味儿影响你吃饭呢。”
“可你邀我,我不还是来了么?”
“我什么时候邀过你?”
“敲三下桌子那会儿。”赵长河笑道:“都没客人了,你还在这里百无聊赖,怎么不去你说的赌坊赌几手?”
“太吵,就像白天这里一样,想和人聊聊天都难。”
赵长河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说着一屁股坐到柜台面前,拍出一锭碎银:“再来两壶桂花酒,之前喝的感觉挺地道的。”
“为什么是两壶?”
“请你喝一壶。”
三娘恹恹的模样很快不见,喜滋滋地转身去拿酒。
赵长河笑道:“请你喝酒的人难道很少?瞧你高兴的。”
“不管有多少,有人请客谁嫌多啊?”三娘麻利地取了两壶酒,给赵长河倒上,活像个青春小姑娘。
赵长河想到闲鱼上挂着的各种全新未拆封手机,“舔狗送的”,果然不嫌多。
却听三娘补了一句:“就像你们男人也不嫌女人多一样。”
赵长河正抿了一口酒,闻言差点喷了出来,易容之下的老脸有些发烫:“老子真不是来勾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