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到,马至。
“呛”龙雀出鞘,狂刀怒扫。
袭来的刺客们尽皆骇然,可人在半空又怎么躲得过范围这么大的抡刀?
数道长剑齐齐架在刀路上,一阵摧枯拉朽的声音传来,长剑摧折,血雨漫天。
踏雪乌骓在断肢残臂之中冲刺而过,漫天血雨尤在身后,大夏龙雀兴奋长鸣。
前方还有刺客本想出手,看着这副场面人都傻了,哪里还敢动一下?
更远一点似有人埋伏左右,拉起了绊马索。
赵长河眼尖看见,策马一拐,直冲道旁。
那人还没来得及拉起绳索,踏雪乌骓的冲锋速度远超他的预判,手还没提起,马已到了面前。
更超预判的刀身长度和攻击范围后方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一道暗红色的弧线划过,“咔嚓”一声,一刀两断。
只剩半截尸身,手还握着绊马索的一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踏雪乌骓早都窜出十几丈外去了。
“管你们是血神教还是听雪楼,还是抢马夺刀的宵小”赵长河收刀跃马,大笑而去:“我这一路不藏行迹,想要就来”
武维扬站在后方远眺,啧啧有声:“如此勇烈,首座居然担心他路上危险此人口中说不要我们帮,内心怕是早都兴奋起来了,只怕别人来得不够强。”
旁边有下属叹了口气:“这样的人,若没有提前陨落于江湖,那就必然纵横天下。”“”
武维扬没有回答,心中知道下属的潜台词。
这样的人,陨落的几率还是比较高的但想起刚才赵长河上马之前仔细检查的谨慎,武维扬还是觉得,这人死不了。
别看他豪迈,内心细着呢,真当他是莽汉的,现在自己坟草已经三尺高了。
“回去禀告首座吧,不知她是不是真会亲自来见。”“武维扬有些纳闷地嘀咕:奇怪,首座对这个人的关注,也有些超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