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女你看我我看你,总觉得老崔这怒火其实已经憋了很久了,这两天强装一副云淡风轻的和谐模样真是不容易,快憋炸了吧?
这次他自己一肚子算计好像很了不起,娘却被瞒得,哭了两天,我再去一闹,娘不跟“不管他。”漏风小棉袄气鼓鼓道:“,我才不去领家法,敢打,我我就去娘,那边闹他没完,看他怎么打我”
赵长河偏头看着她,小丫头只是为了不挨打,其实对关禁闭的处罚倒没多大抵触,看来她内心也知道自己当初冲动的愚蠢了,是在认罚。就连赵长河内心也觉得这货之前做的事太蠢,不罚一下都说不过去。
小丫头经历了这番事变,也长大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起码这一次他离开后,小丫头应该不至于哭着闹着又要离家跑去找情郎。
但换句话说,其实大家都知道,他该走了。
不可能在崔家流连忘返,不知人间何世。
还有江湖烟雨在等待,还有辽阔画卷要展开。
古剑湖畔还有韩无病的约定,男儿言出必行,必须赴约,算算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了。
崔元央咬着下唇,盈盈挨到赵长河身边,手按他的胸膛:“赵大哥。”
“啊啊?”赵长河总觉得氛围好像有点不对这是你爹的书房,你想干嘛?
崔元央昵声低语:“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差不多了”
“那我觉得应该还有点东西要送给你。”
小丫头的语气越来越轻柔,配着刚才屁股打坏了不好摸这种言语,是个男人脑子里都会觉得她好像要干嘛了
赵长河下意识往后退:“那个,等等,你爹不是,你还三年起步别”
“嗯?”崔元央抬头看着他,眼里似有狡黠:“我是说,该送你一匹马。既然爹说你适合鲜衣怒马,纵横江湖,那又岂可无马?”
赵长河傻了:“哈?”
“所以”崔元央眼里媚色一闪而逝,垂首低言:“赵大哥这种反应说明你心里想我送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