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却非要为自己树一个不可战胜的对手,这样做难道不觉得非既愚蠢又荒唐?”
“任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明日你身败名裂的下场,
任飘渺,我会看你在剑试大比上的丑态,到时玄机姑娘也会在场,
等看到真正不堪入目的那一幕,我相信她再也不会对你有一丝留恋转而投向我的怀抱,哈哈哈。”
放完狠话,董超直接扬长而去。
沈昭很是无语,摇着羽扇叹息:“拙劣的挑衅,引不起任何愉悦兴致,
毕竟傲慢往往总是跟无知绑一起,当真无可救药,唉。”
忽然,一只灵鸽落到沈昭肩膀。
“咕咕,咕咕……”
灵鸽似乎在传递什么重要的消息。
直到沈昭将鸟语尽数默记于心后,灵鸽瞬间展翅飞向远方。
“看来,必须赶在明日剑试之前,将计划布置完善,今晚,注定不同寻常。”
……
华阳城以北三百里,南山剑宗。
“儿啊!我的儿啊!”
南山剑宗宗主,薛铁衣跪在自己儿子薛剑仁尸体前,哭的是死去活来。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仅仅一天时间,父子二人便阴阳两隔。
“谁!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杀我儿子!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薛铁衣目光凶狠犀利,嘶吼呖呖,声嘶力竭的宣泄心中悲伤。
一名弟子回道:“回禀宗主,少主是被一个名叫任飘渺的人当街毒杀!”
“任飘渺!他为什么要杀我儿子!到底为什么!”
“据说,是因为少主与任飘渺发生一些摩擦,那任飘渺便一怒之下,毒杀了少主。”
“任飘渺!老夫一定要杀了你!”
薛铁衣目光通红,面目狰狞,握剑的手不停抖动。
“啊——”
忽然,他发出一阵长啸。
顿时天雷滚滚,风云色变。
“噗——”
不少弟子承受不了这阵音波攻势,纷纷吐血倒地,更有些修为不足的弟子直接昏死过去。
准帝巅峰的怒吼,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住。
“宗主,请节哀啊。”
忽然,大厅外响起沈昭戏谑地声音。
“什么人!出来!”
“唉呀,薛宗主发什么火,我不就在外面么?”
薛铁衣闻言,立马起身冲出厅外。
只见沈昭正背对着薛铁衣,站在一棵高达十五丈的玄松上,俯视着南山剑宗白皑皑的雪景。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南山剑宗到底有何贵干?”
面对薛铁衣质问,沈昭只是淡淡一笑。
“在下秋水浮萍任飘渺,今日来此,只是告知醒薛宗主两件事,
这第一件,便是令公子便是在下所杀,
害你老年失子,在下实在感到抱歉,所以万望你能节哀。”
薛铁衣一愣,立马怒吼道:“就是你杀了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