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新点头:“是是,姐夫说的是。”
这扫地的活,又没有什么技术性。他只要天天扫,扫到退休,就能拿退休金,怕什么?
虽然知道他这头应得好好的,出了门就忘了,王永青也没有办法。
吴仁新怀里揣着钱,心里又活络起来。
话说他好久没去孙寡妇家了,实在是有点想了。
孙寡妇的丈夫老早以前工伤事故死了,矿里每个月象征性给点抚恤金给她,再在后勤安排了个扫地的活,让她能养活孩子和自己。
可是那点钱确实紧巴巴的,孙寡妇之前还遮遮掩掩。现在基本上已经不在乎脸面了,行为不端的单身汉都喜欢去找她,把钱大把大把花在她身上。
吴仁新之前当科长的时候,就没少揩孙寡妇的油,后来落魄了,也时常去。
吴仁新去敲孙寡妇家的门,孙寡妇脸上带着点嫌弃开门,问:“干嘛?”
吴仁新得意地把怀里的五张崭新的大团结拿出来,在孙寡妇面前晃了晃。
孙寡妇笑:“还是吴科长对我好,有钱就记得我。”
吴仁新最喜欢听孙寡妇娇滴滴地喊他这声“吴科长”了。
因为除了孙寡妇,再没人这么叫他。
孙寡妇拿了钱弄了一桌好酒好菜给吴仁新。
吴仁新吃饱喝足在孙寡妇身上泄了火,早上才心满意足离开。
“我晚上再来。”吴仁新回头对孙寡妇说。
孙寡妇抿嘴笑:“好。”
转身翻了个白眼关门。
五十块钱都拿到手了,还想她对他赔笑脸伺候他上床?
这家伙是不是没睡醒?
看见他那猥琐的样子就恶心!
吴仁新今天扫地特别勤快,早早扫完下了班,又兴冲冲去上孙寡妇家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