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他那么怂吗?”
陶然说:“他说那叫能屈能伸。”
何思齐也忍不住笑了。
陶然问何思齐:“思齐,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摄影的。”
别人叫何思齐中文名,何思齐会很反感。
不知道为什么陶然她们叫,何思齐却觉得很自然。
大概是因为肤色相同,陶然他们又让她感觉很安全舒适。
何思齐说:“也是巧合。之前有个记者来参访我爸爸。我用他的相机给我爸拍了几张。结果来后就被采用了。我爸给我买了个相机,我就开始到处给人拍照。”
这么说起来,其实拍照跟画画很相似呢。
都是构图、光影、透视和色彩的应用。
都是用一张图讲一个故事。
只不过,一个用画笔表述,一个用相机表达。
她这么想着,又忍不住转头盯着墙上那幅画。
可能就是因为这两者太相似,所以她才会这么快被这幅画所打动。
那边李谨言已经被唐培之烦到翻白眼了。
何思齐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去解救李谨言。
她拿出身边随身带的存储卡,走过去说:“其实那天,你本来应该留下来选片的,可是却赶着要离开,所以我想问,你想让自己在照片上呈现出一个什么状态。我好挑出你可能最满意的照片。”
李谨言很配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这样。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
唐培之不好纠缠了。
何思齐说:“照片在这里,你把你和唐培之的拷贝出来。有什么建议都可以跟我说。”
李谨言笑了笑:“没有,在摄影方面,你是专业的。我不太懂。你选给杂志的那几张,我就挺喜欢的。”
唐培之暗喜:诶,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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