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听了,知他话里的意思,但能不能借到?谁知道?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也是用尽全身之力,举剑朝男子劈了过去,只见二道相对弱的剑芒,从天而降,朝男子切了过去。
男子吓得大惊,头上冒汗,想回避,但往那里回避?那可是三道快如闪电一样的剑芒,从三个方向朝他切了过来。他顾不了麻琴,专闪李凡阳的,一手空对余慧的。
李凡阳的剑芒朝他头顶切来,被他闪了,但右肩胛右侧,却被剑芒直接切开,右脚被切成了二半,因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
他闪了李凡阳的剑芒,却闪不了二女的,麻琴的剑芒直接落在他头顶,将他的头切得血液淋漓,余慧直接将他的左手斩了,剑芒沿他的左侧身体直下,也是白色血液直喷。
二女只觉得眼一花,从空中跌了下来,不省人事。
几人对阵不过几分钟,都晕过去了。
长长一夜,终是悠悠过去,当太阳上到半空的时候,余慧终是睁开了眼。她看太阳晒在脸上,有种暖暖的感觉,还有一种微风拂来的惬意。
但眨眼间,她并没有想起什么事,浅浅一笑坐起来,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不管她受到怎样的惊吓,毕竟是久经战阵的战士了。片刻间,她的心态就稳定下来,一个弹跳落在离不远的麻琴身边,见她脸色还有些白,但呼吸均匀,放下心来。之后,她一个弹跳,越过男子的尸体落在李凡阳身边。
此时的李凡阳,一张脸没有血色,但没有伤口,全身却随心脏的跳动,在轻微震动着,也让她安下心来。然后,她才把目光落在男子身上。
但先映入她眼里的,是一条深沟,无比深邃,上面的宽度超过了二十公分。她和麻琴原来站立的方向,也有二条沟,宽度只有几毫米,也不知道有多深?前者为李凡阳的杰作,后二条自然是她俩的作为了。
男子的尸体被分成了二半,右肩下的三分之一,倒在离尸首三十公分外的地方,手和脚探在沟的边沿。左手肘被斩断,左胸被切开了三分之一、留下一条深约三十公分的横切伤口。他的头颅,头被破开,纯白糊糊的脑浆露在阳光下,一地腥臭。
这样的惨状,她不是没见过。当初地内一战,陈婉丽被人一掌打得尸体破碎,比他更惨,但那是二年前的事了。之前,黑獠星的惨烈大战,更是血腥多了,她也熬过来了?
余慧脸一惨白,胃里一股东西翻了出来直冲喉咙,只吐出一点透明水。然后,她强忍着恶心,在麻琴身边坐下来练着深呼吸。
二个小时过去后,麻琴也醒了过来。她见余慧坐在身边,惊讶地问:“余慧姐,我们没死?队长?”
余慧拉她坐起,道:“队长还没醒,但已经没事了?”
麻琴看着眼前的尸体,立马叫起来:“啊?我们杀了一个初期的器魂王?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