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嘿嘿笑,道:“如果你们还想体验一回,当然可以,但时间只能给五十五秒了。”
麻琴叫了起来:“不干,我情愿死。”
老人还是嘿嘿笑,道:“那你们只有多走路了?可以从此转向东了?”
几人往他指的方向一看,通道在第二重的铡刀前五百米处,往右一拐,上了前面的山岭,向远处的黑暗中延伸。
李凡阳举手一揖,道:“那打扰前辈了?我们告辞了!”
几人只想快点为离开这鬼地方,特别是三女,所以,上了前面的通道后,罪魂的惨叫声,还在耳边不绝,让人心魂震颤。
这条上山的通道并不远,沿着如刀刃一样起伏的山峰向前走,尽头居然是铡刀峰的尽头,拐一个弯后,通道又转向了北方。脚下是起伏的山峦,但头顶空间不大、看上去同样是凸凹不平,甚至有些恐怖,吊在头顶的地壳上。
几人快速而走,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才摆脱罪魂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时,他们才感觉到舒服许多,悄悄松了口气。
但麻琴还是有些愤愤,道:“我差点被死老头害死了?他用了第六重的距离。要是用第一重的距离,我会受伤吗?”
李凡阳苦笑,道:“你不练了一回胆?你们注意到没?每个守将出牌的套路都不同?”
余慧哼了一声,撇嘴道:“这算不算是有令不行的典型表现?”
他们说着闲话,有时爬坡,有时下坡,不时又走平道,三天二夜很快过去,四百公里路程被甩在身后,一路通畅,过得很平静,连小阻碍都没有遇到。
这天,他们睡了一觉继续赶路,六个小时过去后,一条深深的峡谷拦在面前。